然,对方也并不是只偷不还的。
纪春霖踩了踩脚下脚感一流的滑板,从高台上像只飞翔的鸟一样俯冲而下。背心掀起,少年人的腰肢柔韧灵活,沾着汗水的金色毛寸在太阳下闪耀发光。
在树后的西装男举着单反拍得停不下来。
镜头从头舔到脚,在细腰长腿间流连忘返,尤其对着那两瓣被牛仔裤包裹的挺翘小屁股狂按快门。
咔、咔、咔
站在一旁的杨秘书忧心忡忡:“……郁总,您这样好像一个变态。”
“你懂什么?” 郁南舔舔嘴唇,兴奋道:“他用了我送的滑板,他心里有我。”
杨秘书:“……哦。”
“春霖!”
黄毛少年从踩着滑板从场地里滑出来,屁股刚坐到花坛旁,脸颊上就是一阵冰凉。
“卧槽!” 他打了个哆嗦,抬头就看见一张如水墨画般淡雅悠扬的笑脸,“你吓我一跳。”
他接过饮料,咕咚咕咚灌了半瓶子。
池鹤书笑着坐在他旁边,白皙的手托着脸看他牛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