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吹进这间屋子时早已变得温柔。 即便他们现在一同坐在棺材里,李弱水也感到了莫名的安心和温馨。 路之遥坐进来后没有靠近她,反而贴在棺材壁,静静听着她吃蜜饯的声音。 他身上的水和血慢慢汇聚,将棺材底部泅出一小片湿痕, “你坐这么远干什么?” “衣裳上有水和血,会染湿你的裙子,湿了会不舒服的。” 他开口解释,可尾音有些变调,他显然还没从方才的杀戮中回神。 “这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