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但车内狭窄,到底还是受了伤。
长长的血痕从左肩到右下腰,竟是贯穿了整个背部,没过多久,襦裙便染成了一片血红色。
白轻轻咬着牙,却还是笑看着路之遥,想她一心都在计划着要再打造一个楚宣,竟忽略了这个人。
他和她一样睚眦必报,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们?
但不得不说,这样的心态和做法,不愧是她白轻轻的孩子。
她伏在车壁看向路之遥,嘴唇苍白发抖,神情中却还是诡异地显出了几分慈爱。
“我的好阿楚,娘等着你和我一样的那天。”
风吹帘动,不少人都看到了这一幕,车外猛地慌乱起来,有人忙着找药,有人忙着对他刀剑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