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口气后依照他的指示帮他绑夹板。 刺啦一声,她的襦裙便少了一截,鹅黄色缠到了他白色的衣袍上。 “用力些,我还受得住。” 李弱水看他一眼,默不作声地加大了捆绑的力气。 突然想起什么,路之遥伸手触上了脸庞,在下颌处摸到一处划痕。 骨头的疼痛没让他皱眉,却因为这条伤口而皱了起来。 他伸手拍拍李弱水,语气有些急切:“这里有条疤,丑吗?” 李弱水凑近仔细看了一眼,有些无奈:“它早就愈合了。” “丑吗?” “不丑。你这么在意做什么?”李弱水绑好他的腿,伸手转向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