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皱得越紧。 “郑家早就参与到这起案子里了,难怪他们家几年前明明还只是沧州的富商,后来突然便一跃成了沧州首富,原来是靠这个。” 不仅如此,书信里还牵扯出了几位官员。 陆飞月长叹口气,将鎏金刀放到了桌上,重重地砸出了声响。 “兹事体大,我们得回皇城找我师父商议,沧州的巡案司看来也得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