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把人放在云顶峰,即便无暇管教,但只要待在此处安稳度日,来日总会长成不错的模样。

然而直到死前最后一刻,他都不知他的徒弟因何堕魔叛逃师门,又因何将他囚在魔宫美其名曰报复。

更不知,魔宫百年里无数个深夜里,为何他的徒弟总是一边撕咬他的后颈,一边满怀恨意地质问他:“师尊口口声声要拯救苍生,为何独独不肯救我呢?”

前世回忆如潮水般退去,谢情将擦拭干净的沧澜剑缓缓收入鞘中:“未入门的弟子都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