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坨坨混着淫水的白浊顺着指节滑落,滴在泥土上。
等到什么都流不出来时,贺纯才松了口气,但眉头始终还是没松开。
“那也不行。”他躺倒在堆在一起的衣服上,手捂住眼睛,“待会儿我去趟药房。”
去买什么谢宁致猜得到。
他也没生气,挪挪屁股趴到男人身上,道:“我发现你有点强迫症。”
贺纯瞅他。
“还有点大男子主义。”谢宁致说。
他换了一种很不‘谢静静’的语气,甚至略显强势。
“不要把我看作你的附属物,你可对我做的一切都是被我默许的,不带套也好,内射也罢,都在我的预期内,我可以承受它们带来的风险。”
贺纯没说话,表情不怎么好看。
“虽然我不如你强壮,但是我可以对我的人生负全责。”谢宁致说,“安德烈,你要知道,我们坠入爱河,但我从来没有因此忽略自我,你不需要那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