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昨天晚上忘记摘掉了,但是现在看来摘不摘都无所谓。

傅欲眠不在,她又可以继续嗨皮了。

陆清酌一上午的表现都非常不错,所有的拍摄都是一遍过,就连沈识君都觉得她实在是太有天赋了。

下午的拍摄还是陆清酌一个人的独白,在她知晓白余的病情之后,跑到不同的医院询问医生能不能治疗,但是给到的答案几乎都是摇头。

她决定带着白余一起离开海镇,回到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中,兴许还有希望可以治疗对方的病,或者是缓和几年呢。

陆清酌眼睛一亮,气喘吁吁地跑到楼上,打开紧闭的大门之后,却不见对方的身影。

白余走了。

连一封信也没有留下。

陆清酌的眼神逐渐麻木了,她两只手撑在桌子上,起伏的肩膀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地倒了下来。

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陆清酌坐在地上闭着眼睛,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渗出,片场所有人都在盯着她看,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

摄像机依旧还在拍摄,沈识君从监视器后面站起来,走过去准备将陆清酌扶起来。

当她的手即将触碰到陆清酌的那一刻,一只手将对方轻轻地揽进怀里,沈识君扑了个空,看见急匆匆赶来抢先抱住陆清酌的傅欲眠,翻了个白眼转头就走。

杀青的最后一天,沈识君请了所有的演员和工作人员聚在一起,离开桑岛的前一天晚上,陆清酌去疗养院把耿星落接走了。

她腹部的伤口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疤痕,不过还是不可以剧烈运动,只能适当散散步走走路。

耿星落一个人留在酒店和耶耶还有奥利奥一起玩,陆清酌和傅欲眠去参加了沈识君的杀青宴。

沈识君和陈副导演安排几个人在一个包厢里,所有人都喝了点酒,陆清酌酒量不算差,但是傅欲眠看样子就不像是个能喝酒的人。

她喝酒不上脸,但是陆清酌能从傅欲眠的肢体动作看出来,她已经喝醉了,但是沈识君还一直缠着她不放,继续灌酒。

“沈导,傅总真的不能再喝了,她酒量不好。”陆清酌挡在沙发上晕乎乎的傅欲眠跟前,接过沈识君的酒杯直接一口气喝了下去,“这酒还是我替傅总喝了吧。”

“你说她酒量差?”沈识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陆啊,你是怎么得知傅欲眠酒量差的,人家好歹也是个董事长。”

“董事长就不能酒量差了么。”陆清酌抱着傅欲眠的腰把人轻轻地放在沙发上,用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说:“还是不要喝了,沈导你看,傅总都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