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傅欲眠的手,然后赶紧转移话题和熊孩子的父母说:“这也太危险了,你们作为父母还是要多多照看自己的孩子的。”

等到那对夫妻牵着两个孩子离开之后,陆清酌的嘴唇还在微微发麻,就连手指头都有些麻。

她曾经在修电脑的时候感受过被轻微电流击打过的滋味,和刚才唇瓣之间的摩擦很相似。

脱离了剧中吻戏的唇瓣相撞,陆清酌一脸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嘴唇紧紧地抿着,似乎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抓包似的。

傅欲眠见她像一只鹌鹑一样一动不敢动,嘴唇抿成了一道线:“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傅总,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陆清酌捏着小推车的手逐渐握紧,掌心都有些微微出汗,“我没想到居然这么巧……”

“原来你在害怕这个。”傅欲眠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忍不住笑着说:“拍吻戏的时候让你轻一点你也不听,那个时候怎么不道歉了?”

陆清酌一听到傅欲眠把拍吻戏时发生的事故给搬出来,脸色变得更不正常了,刚才有些发白,现在倒像是熟透了的桃子尖。

陆清酌一脸难为情道:“傅总……别……别说了……”

“让你停下来你却当做没听见,吻得更重了……”

陆清酌差点要哭出来了:“傅总……求你别说了……”

“好吧。”傅欲眠拿起一盒巧克力放在购物车里,看样子心情颇好,转过头继续看小零食,“想吃什么随便拿,我来付钱。”

付完款回到车上,陆清酌摸了摸两颊还是烫手,她透过内后视镜看了一眼自己的脸,居然红成了不正常的样子,看起来异常可疑。

一路上两人都没什么话可说,傅欲眠打开手机新闻不知道在看些什么,陆清酌表面上看起来正在专心致志开车,实际上一直在悄悄观察副驾驶座上的傅欲眠。

傅欲眠头都不抬:“专心开车。”

陆清酌:“……”

又被抓包了,她的眼睛长在太阳穴上么。

和傅欲眠相处的这些日子,陆清酌每天都处在甜蜜的痛苦之中,她过惯了一个人的生活,有人猛地闯进独自一人的世界中,令她猝不及防。

陆清酌中午吃了一口傅欲眠餐盒里没味道的芦笋,突然嘴巴馋也想自己做着吃,就买了一把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