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贵就好,其他什么都不看。
她今天早上盯着戒指盒纠结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决定把戒指收起来,因为她猜测陆清酌是不会戴的。
但是事态正在往她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陆清酌居然戴上了。
“傅总,你不是说要戴戒指的么。”陆清酌指了指她的右手无名指,摘掉墨镜的那一瞬间,居然看起来有些委屈,“你怎么不戴啊,让我自己一个人戴,多孤独啊。”
傅欲眠真不够意思。
“戒指不在身边。”傅欲眠头一次那么不自信地扯了个谎,耳朵有些发热,不过被头发遮挡住了,谁也看不见,“我让韩湉拿过来。”
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话说,到了片场见到沈识君之后,更是像一对陌生人一样。
陆清酌带上墨镜谁都不爱,她总觉得傅欲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自己就像一块柔软的面团似的,任由对方拿捏,而且还敢怒不敢言。
两个人已经连续拍了三天的吻戏了,陆清酌的手里离不开润唇膏。
她喜欢玫瑰的味道,买的润唇膏也是玫瑰味的。
傅欲眠不需要,因为陆清酌开拍前在嘴上涂抹的润唇膏,最后都会被蹭到傅欲眠的嘴唇上,相当于她也涂了润唇膏。
陆清酌开拍之前又看了一会儿剧本,这场戏依旧是尤苏知道白余瞒着她病情后的愤怒和埋怨,但是更多的是心疼和怜悯。
拍沈识君的戏不需要化妆,但是傅欲眠的脸色实在是太好了,白里透红,化妆师只好在她脸上打了一层粉底,用遮瑕将她淡红色的唇瓣遮住,不过到最后还是会被陆清酌的唇瓣蹭掉。
陆清酌从来没想到过这辈子居然能亲上傅欲眠,而且一天能亲好几十次。
沈识君拍摄越来越严格,有时候她一个情绪不对,一场十几分钟的亲吻戏就要重新开始拍摄,陆清酌吻到双唇发麻。
作为被她强势攻占的另外一方,傅欲眠的嘴唇就更遭老罪了,被她吮吸亲吻到充血麻木,需要用冰敷才能缓解。
每一次接完吻陆清酌都会说无数个“对不起”“抱歉”,然后一脸心疼地亲自捏着冰袋,在外面包裹上一层手帕,贴在傅欲眠肿胀红润的唇肉上,为她缓解热痛。
开拍前,陆清酌熟练地在嘴唇上涂抹了一层润唇膏,她合上盖子准备放在口袋里,傅欲眠走了过来,问她借润唇膏。
“润唇膏?可是……”陆清酌欲言又止,“可是这是我用过的啊……”
“我的嘴很干,很不舒服。”傅欲眠见陆清酌并不是很想把润唇膏借给她,于是说:“这次的吻戏从头到尾都不能停,你这几天NG的次数太多,我的嘴都要被你咬破了。”
听了这番话的陆清酌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抿着唇瓣一脸内疚地把那管润唇膏递给了傅欲眠。
傅欲眠的掌心包裹着这管闻起来又香又甜的膏体,总算知道为什么每次和陆清酌接吻的时候,总是能嗅到一股甜腻腻的玫瑰花香,原来是润唇膏的味道。
她在唇瓣上涂抹了一些膏体,顺手将它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并不打算还给陆清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