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为我名分上的妻子,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啊?”陆清酌有些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了,几乎是脱口而出:“协议上好像没有说这个吧。”
话音一落,陆清酌看着傅欲眠愈发冰冷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
傅欲眠推了推眼镜:“怎么,你不愿意?帮omega纾解情热,这是作为一个妻子分内的事吧。”
“可是傅总,我们只是表面上的关系,你和我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协议而已。”陆清酌见傅欲眠的眸光越来越冷,不怕死地直说道:“我好像没有这种义务吧。”
“好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会强迫你。”傅欲眠不经意一提:“本来我是准备给你一个月生活费再加五百万的,毕竟你昨天夜里也确实辛苦了。”
陆清酌咽了咽嗓子,坚定道:“原来我在您心里居然是这么肤浅的一个人?”
傅欲眠捏起面前的爱马仕手绘陶瓷杯,轻描淡写道:“我打算等会儿带你去买上世纪F国总统夫人收藏到博物馆那枚鸽子蛋钻戒的。”
陆清酌又愣住了,她张了张唇瓣直勾勾盯着傅欲眠,坐直了身体用眼神确认傅欲眠是不是在骗她。
可是傅欲眠几乎连头都没抬,用指腹摩挲着陶瓷杯上精致漂亮的花纹,无奈道:“这枚钻戒全世界只有一颗,我已经让人从博物馆取回来了,只可惜你不感兴趣。”
“那你想怎么样……”
陆清酌的声音细如蚊呐,听得傅欲眠心里痒痒的,她勾起唇角,站起来居高临下盯着对方。
“协议上再加一条,特殊生理期包括发热期和易感期,甲乙双方都要负责照顾。”
第二天林之愈还是找上了陆清酌,并把她挡在了门内不准出去,而且还把门从里面给反锁了。
陆清酌哭笑不得,被逼无奈只好坐在沙发上,两人面对面,林之愈像审讯犯人一样盯着她的脖子和嘴唇。
“陆清酌,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和她在一起了?”
陆清酌愣住了:“……”
怎么她和傅欲眠之间的关系就那么容易看出来的吗?她明明已经隐藏得很好了。
“谁跟你说的?我们……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
“是吗?”林之愈舔了舔牙齿,不知道为什么唇角的笑容落在陆清酌眼里显得又些阴森恐怖,“我还没说是谁呢,你那么着急干什么?”
“总之谁也不是,你就不要瞎猜了,给我留点隐私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