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欲眠,我好害怕啊……”
她坐在板凳上,趴在傅欲眠手边,感受着对方掌心和手腕的温度。
傅欲眠抬起右手,轻柔地抚摸着陆清酌的侧脸:“我没事。”
她的指尖触摸到了滚烫的水珠,当陆清酌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傅欲眠才发觉陆清酌哭了。
“清酌,别哭。”她抬手擦拭着陆清酌眼角的泪珠,抿了抿嘴角满眼的心疼,“我好好的。”
陆清酌吸了吸鼻子,擦干净眼泪,嗓音嘶哑道:“好,我不哭了。”
她抓着傅欲眠的手指贴在嘴唇上吻了吻,唇瓣触碰到对方手指上粘的眼泪,尝起来咸咸的涩涩的。
“你睡一会儿吧。”陆清酌见傅欲眠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看,又吻了吻对方内侧的手腕肌肤,说:“我就在你身边陪着,哪也不去。”
“好……”
傅欲眠还是闭上了眼睛,陆清酌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当警察来到医院的时候,陆清酌去了一趟医生办公室。
“肇事司机已经被我方拘捕,查出是他酒驾后把刹车当油门踩了。”
警方暂时是这样的说法,可陆清酌心里总觉得不大对劲,不过也只能暂时听从警方的指挥,一切等到傅欲眠身体状况转好了再说。
她不信这次车祸只是一个巧合,但是时间地点还有肇事司机的状态都是实打实的证据,陆清酌暂时没有别的办法取证。
陆清酌这两天都是在医院里过的,傅欲眠被撞出了轻微的脑震荡,有时候坐久了会头晕目眩,有一次陆清酌去楼下买粥喝,一回来就看见对方颤颤巍巍差点摔倒在地。
幸好赶来的及时,否则傅欲眠的病情又要严重了,就连护士都要遭罪。
去年冬天陆清酌也住过一次医院,那一次是被冷风吹得高烧不退,这一次傅欲眠又出车祸了,与死神擦肩而过。
这都要感谢韩湉及时调转方向,否则被那辆大货车给撞上,基本上连人带车都要变形了。
陆清酌从心底里害怕货车,她遇到的次数不多,不过只要是从货车身边经过,脑子里就会不受控制地幻想出被撞飞的场景。
据陆清酌所知,肇事货车的车厢里并没有装什么多余的物品,说明司机正处在卸货后或者是装货途中。
货车司机酒驾上路,可是陆清酌看着司机被抓捕时的照片,对方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喝酒后的红晕,反而还挺精神。
当陆清酌把自己的猜想告诉傅欲眠后,对方安慰她不要害怕,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已经预料到这一场交通事故的幕后黑手是谁了。
“她不是说已经回东京了吗?”陆清酌在听到“裴烟”的名字后明显睁大了眼睛,“如果这一切真的是她所为,那我们怎么办啊。”
“放心吧。”傅欲眠抚摸着陆清酌的脸颊,靠在床头上咬住水杯吸管,“你不用担心,我有分寸,五年前我已经放过她一次了。”
“五年前?”陆清酌的眸子蓦然间睁大了,凑上去问:“她不止伤害了你一次?她伤到你哪了?与没有什么后遗症啊?”
见她的Alpha如此担心自己,傅欲眠爱抚地揉了揉对方的耳朵,脸上的表情云淡风轻,说道:“她想要集团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没给她。”
“她还想要股份?”陆清酌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话,忍不住说:“她怎么好意思问你要股份的啊?”
傅欲眠其实想和陆清酌说,对方提出的无理要求不止这一件。
陆清酌一想到裴烟是秦臻介绍给她的,担忧道:“你说秦臻为什么要把她介绍给我当心理医生啊?”
“秦臻你可以放心,我没有告诉过她裴烟和我之间的事情,毕竟家丑不能外扬。”
傅欲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