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陆清酌都没想到,自己的嘴角在看见这副场景的时候,下意识就勾了起来。
“对方正在输入……”
“对方正在输入……”
聊天框上方的这六个字出现了将近一分钟,陆清酌嘴角的笑容逐渐凝固住了。
傅欲眠在干什么?
聊天框的字消失后,陆清酌抱着手机面无表情地躺在盯着手机看,将近五分钟过去了,对方还没回来消息。
正当陆清酌准备发一长串小作文对这种讨人厌的行为进行语言抨击时,就听见白乐敲了敲她的门,对着门缝喊:“姐姐,你老婆来了。”
陆清酌:“!!!”
不是说了神秘嘉宾么,一出场就来了这也不够神秘啊。
陆清酌把还没来得及发出去的小作文暂时保存到了备忘录里,跟着白乐走了出去,见到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傅欲眠。
傅欲眠还戴着口罩,只露出了两只眼睛,穿着修长到脚踝的羽绒服,头上还戴着帽子。
如果不是白乐说她老婆来了,陆清酌这一下子还真认不出来。
她赶紧上前接过傅欲眠的行李箱拎在手里,一只手握住对方的手腕,把人带到了客厅里。
白乐抱着猫咪,一脸好奇地盯着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
白娅给傅欲眠沏了一壶热茶,从身后抱着白乐,笑呵呵地说:“看见了吗,来的这位姐姐是帮助咱们的大恩人,你上学走的路啊,读书的学校啊,都是这位傅姐姐花钱给咱们弄的。”
白乐走过去抱住了傅欲眠的大腿,仰着头眨巴眼睛说:“谢谢傅姐姐!”
傅欲眠摘掉冰凉的手套,用温热的手摸了摸白乐的头,笑着说:“不客气。”
“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房间内,陆清酌把门从里面反锁,又关上窗子,把傅欲眠按在了床上,所有的摄像全都被关在了外面。
她掏出手机,展示着刚才写的三百字小作文,“刚刚一直在输入,好歹回我一个消息嘛。”
这种已读不回的行为是比较罪恶的,陆清酌一定要好好问问傅欲眠为什么不回消息,哪怕回复一个嗯也行啊。
“你知道我给你发消息有多痛苦吗?”陆清酌歪着身体侧靠在床位,举起一只手把头抬得高高的,然后把编辑好的消息发出去,“你看,信号这么差。”
傅欲眠揉了揉陆清酌的后脑勺,指着墙上挂着的那副橙色手套,无奈道:“我下飞机的时候戴了手套,打字不方便,而且信号也不是很好。”
她打开手机让陆清酌看,果然有两条消息旁边出现了红色感叹号。
傅欲眠亲了亲陆清酌冰凉的嘴唇:“我想着反正也快到了,正好给你一个惊喜。”
“导演组一开始不是说你是神秘嘉宾么。”陆清酌关掉手机忍不住问:“嘉宾怎么这么快就来了,都没什么预兆,我还以为你要过几天再来呢。”
“想你了。”傅欲眠的情话张口就来,她抱着暖宝宝,握住陆清酌的手一起放进去,嘴角勾起:“悉尼的落日远不如陪你坐在一起看雪。”
陆清酌被傅欲眠这番话弄得有些肉麻,一颗心酥酥麻麻的,她摸了摸心口。
不好,心脏跳得有些快,不过幸好现在是冬天,穿得厚重,傅欲眠靠在她身上看不出来什么异常。
傍晚,林之愈对陆清酌进行了一系列的消息轰炸。
鱼:【你看我的房间!】
鱼:【有一只鹿溜进来喝水!熟得跟回了自己家似的!】
鱼:【[视频][视频]】
陆清酌一脸好奇地点开看,信号不好,视频转了十几圈才正常展示出来。
一头漂亮的幼年梅花鹿用前蹄蹬开了林之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