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年忽然想起在青州的夜里,他对着她的家书反复摩挲,笑得像个毛头小子。

纸短情长,原来就是这样。

他的心头,闪过一个念头,最锋利的剑,斩得断千军万马,却斩不断这一缕相思,缠缠绕绕,早已刻进骨血里。

忽然,又想到了她最后的那封信,对怀中的人,骤然心生恼意。

他掐着她腰肢抵在雕花床柱上,冷硬的木头硌得她轻颤。

"孙海宁出事,你竟敢独自去紫云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