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陆家人的消息是一点也打探不到。

他们向来低调不张扬,行程更是对外保密。之前跟陆锦州在一起时,他们跟陆家其他人是互不打扰的状态,她也并不清楚他家里人的动向,而现在,更不用多说。

这种对对方一无所知的情况让她心底焦躁,她很担心事态与她预想的结果背道而驰。

在怀疑和焦虑中,她也不断用现在所拥有的自由安慰自己。

是啊,至少假死逃出来了,总比直接失败的强。

十月六号,又是一场大雨,望诗拖着行李,再次回到菲卡威。

城市的灯火在雨夜里温馨而浪漫,从伞面弹跳出的水珠在光晕的包裹下像是炸开的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