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唇角溢出的血水越渐明显时,他已经呆若木鸡,全身冰凉。 疼痛还在持续,陆锦州抬手抹去那些血水,随即扭头看向她。 “陆锦州!你这个猪狗不如的贱种!” 他攥住她的双腕,深吸了一口气,“是他自愿的,我没有逼他。” “哈!你没有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