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她没去过的地方。

望诗拧眉思考,总觉得他声音里憋着一股坏。

很快,现实验证了她的预感,她被他带进了三楼的一间不同寻常的房间。

房间的装修整体偏暗色系,除了中央有一张大床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家具,甚至就连落地窗都是从外紧锁的状态。

越是往里走,心里的那股不安越是强烈,可她犹如菜板上的鱼,毫无逃脱的机会和可能。

眼前的万物在模糊间旋转,床垫的几次回弹结束后,她人已经完完全全地躺在中央。

“陆锦州你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