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指着床头上的那幅油画:“在那后面,我藏在那后面了。呜呜呜……”

保镖果然在油画后面,找出一个装维生素的小药瓶。Sam接过,摇了摇。又扭开盖子,看到里面小半瓶的药。倒出来一粒,对着灯光仔细看了。

又将那药扔回瓶子里。随意的拧上瓶盖丢在茶几上:“说吧,吃多久了?”

“六……六个月。呜呜呜……”

“你还挺能耐。”Sam踹了一脚茶几。

“其他的呢?”David问。

白芷抽噎着说:“没……呜呜……没有了……呜呜呜……都在这里。”她捂着眼睛,哭的伤心,像是被吓坏了。

David和Sam对视一眼。这是个在保镖眼皮子底下,跑掉的女人,又在保镖的眼皮子底下,说服Belle给她买了药。

有人进来,已经翻完了监控。在餐桌底下翻出了一袋药。书房和健身房的监控,没有异常。

但是在书房的卫生间马桶水箱里,找到了一个封口的小包装。里面的药粒,和瓶子里的如出一辙。

Sam笑的更开心了,这种感觉真是不太熟悉,被欺骗呀,他最讨厌被人骗了。

白芷看着被找出来的东西,身子抖的更厉害了。她放下捂住眼睛的手,艰难的转身,本能的搂住David的脖子。

趴在他的脖子上,一边哭,一边说:“我真的错了,我就是太害怕了。我还小,不想做妈妈。呜呜呜……你们还那么凶……呜呜呜……”

David轻轻的摸着她的背,小女人第一次对他撒娇。这是在试图控制他,影响他的判断。

是了,华国的女人,被封建礼教束缚数千年,控制男人达到目的,几乎是基因里带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