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手指,心想,总算结束了。刚刚松了一口气。男人又把她扶了起来,脱掉她身上凌乱的衣服。然后再次压了下来。

白芷不知道,自己到底被肏了多久,只觉得这场性爱过于漫长,每次当她觉得自己要晕过去,就被男人要么掐人中,要么掐乳头,要么掐阴蒂唤醒。她觉得自己几乎,要死在男人的征伐下。在男人又一次插入中,她眼睛一闭,人事不知了。

David看着晕过去的女人,故技重施,用力的掐了下她的人中。没有动静,又掐了掐她的乳头和阴蒂,依然没有动静。他的脸黑了。这个女人体质太弱了,他才做了三次就不行了。

拔出自己的阴茎,光裸着,走进了白芷疑惑通向哪里的那道门,然后过了一会,又光裸着回来了。肿胀的欲望直愣愣的立着,翘在小腹上。看到横陈在床上的玉体,甚至还激动的甩了甩。

他一只手里拿着一根一次性针筒,另一只手拿了一根棉签。棉签在白芷的肘心消了毒,弹了弹里面的药水,然后准确的往白芷的静脉推进去。

将空了的针筒,扔到垃圾桶。他又掐了掐白芷的人中,白芷悠悠转醒。他扶起白皙纤细的双腿,将自己的欲望

再次埋进白芷的体内。又是一次漫长的征伐。刚刚注射的药水,也无法让白芷扛过全程。在白芷再次晕倒后,David终于结束了战事。

屋子里浓重的麝香味弥漫,David拉了拉床头的绳子,很快有人进来收拾。他皱皱眉头,转身想走,但是犹豫了下又回头,看着女仆们把白芷清理干净,又换上一条银白色的睡裙。瞥了眼狼藉的床铺,然后将她打横抱起,走进刚刚走过的那道门。

将白芷放到自己的床上,David洗了个澡,已经半夜1点。Sam不在家,也没人和他半夜聊哲学,他擦了擦头发,上床抱着白芷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