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里,白芷先给闺女挂上荷包,又把另一个套在自己脖子上。Elsa拿起荷包看了看,又放下,专心对着哥哥啊啊啊啊。
白芷根本搞不懂女儿的啊啊啊是什么意思。这可能是他们三兄妹的一种心有灵犀,又或者是某种还在她肚子里,自己创造的“独特语言。总之,两个儿子都能领会妹妹的意思。
等好容易说够了,挂了电话。已经快11点了。Elsa困了,抱着奶瓶躺在妈妈怀里昏昏欲睡。
男人们还没回来,白芷半躺在床头,有心想让助理和保姆们都在这里睡。又觉得这么大人了,要是说自己怕鬼很丢脸。
正纠结犹豫呢,门口终于传来了动静。
身高腿长的男人从外面进来,衣冠楚楚,眉眼冷峻。原本冷峻的脸,在看到女人的那一瞬间,突然开了花。
“小甜心,下午睡得怎么样?”
Elsa听到有人说话,本来半磕的眼皮睁开了。喝了一半的奶瓶也被吐了出来,好奇地去看说话的人。
是Sam。
女人白了他一眼,一边把奶瓶塞进女儿嘴里,一边拍着她小小的身体哄她睡觉。
男人越走越近,昂贵的西装外套扔在了地上,领带也被随意扯掉,原本扣到脖子处的衬衣,随着几声啪嗒的扣子跌落声散开,露出了精壮结实的胸膛。助理和保姆识相地捡起地上的衣物,迅速离开了卧室。
Sam走到床边,捧着白芷的脸就要吻。白芷躲了一下,男人带着酒气的吻落在了她的耳畔。
“臭死了,快去洗澡。”不知道是去哪里玩了,满身都是酒味。David还没回来,估计还在哪里醉生梦死。
他们倒是快活,丢她一个人在这里。出又出不去,玩也玩不了,还要担惊受怕。
吻落在了女人的耳畔,顺势吮了一下。不过瘾,男人的手捏住女人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重重地吻下去。
带着酒味的舌尖微凉,扫过女人心形的唇,强势地挤开她的牙关,轻扫女人的上颚。
嗯!甜!
小甜心嘛,可不就得这么甜。
男人满意极了,空气里气温渐升,却突然传来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