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哼了几声。

“哈……哈……David,我们回房间。我好好和你解释,行不行?”她又哭了起来,身体还在奋力地讨好着他,可是她的心却渐渐冰凉。

“求你……”无力的手指隔着浴袍抓住了他的手,她哀哀恳求。

男人却没有说话。

轮椅进了电梯,又下了两层。是地下室,那次之后她再未涉足的地方。她看着地下室幽暗的走廊,身体如同打了摆子,抖动起来。

“别怕,我在呢。”David的声音温柔,似是安抚。

白芷害怕地闭上了眼睛,手指藏在浴袍下,扭成了一团。

又怎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