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耳朵进水一样,摇来摇去。”lvan狐疑地看母亲,显然有些不相信。
Elsa向来不好好吃饭,听到哥哥开了口,她一只手挥舞着勺子,另一只手挥舞着那顶绿皇冠,激动地冲着Asa叫:“啊啊啊!妈咪……啊打啊…打…啊啊啊……”
Asa看看妹妹,又看看母亲。虽然不过三岁,还坐在儿童餐椅上,但是他已经拥有优雅的用餐仪态。他摸了摸妹妹的手,板着脸开了口:“妈咪,Elsa说你今天打她了。家暴会对Elsa造成心理阴影。”
白芷懵了,她点了点闺女的小鼻子,恨恨地说:“小没良心的,还跟哥哥告状。”
“妈咪,随意贬低,也会对Elsa造成心理阴影。”
白芷讪讪地看着大儿子,又瞄了眼主位上用餐的David,小声辩解:“哪里有打,是Elsa,她今天打人,我才……”
“妈咪,Elsa打的人身份比我们尊贵吗?”Ivan问。
“不是,但是她是个孕妇……”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父亲,身份比我们尊贵吗?”Ivan又问。
白芷想起孕妇肚子里的孩子,又心虚地瞥了眼David,接着大声呵斥儿子:“你怎么能这么想?哪怕对方身份没有你们尊贵,也不能随意打人。”
“妈咪,有理不在声高。请你冷静一些。”Asa拿起手绢给妹妹擦了擦嘴,又把水壶打开,喂妹妹喝了水。
“我哪里不冷静?”儿子的话戳中了她的心虚之处,她嗫喏着反驳。
“妈咪,Elsa身份尊贵。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做任何事。您不应该为了一只羊殴打她。”Asa给母亲的行为定了性,又说:“而且您今天做错事的表现太明显了。”
白芷僵住了,她又偷看了一眼David,嘴巴张合几下,似乎想要反驳,最后还是没有反驳,只是塞了一口土豆泥,不说话了。
终于吃完了饭。儿子们回家自动化身全职奶兄,带着妹妹回自己房间去了。Jay又送来了一盒什么东西。
David低眸看了看,又抬头看白芷。
白芷被他盯得发慌,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