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阿厘一刻不错地凝视着他,指尖发颤,开始解睡衣扣子。 随着她的动作,上衣被褪下,露出光裸的上半身,与白嫩肌肤一同坦露无遗的,是夸张的、新鲜的爱痕。 周克馑呼吸一滞,血丝漫布的眼里瞳孔紧缩,下颚紧绷,双手紧握成拳。 他的额角青筋延伸到眉尾,飞快地垂下眼皮,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穿上。” 阿厘没有心力探究他为何是这个反应,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只有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