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又能有什么好兵?我就要自己调教好的,如若不依,便等他再把夏北也丢了罢。”
“是否还得老夫提醒,你没有提条件的余地。”谢柳年纪不小,多年来镇守杞州,从无人敢当面忤逆他,周克馑先是胁迫谢赋光逼他相见,又是违逆军令,纵然天资再好,也容不得他蹦这么高。
周克馑不惧不怕,睽视谢柳:“既要用我,便是我的余地。”
空气好似静止,其他人都不敢言语,外头北风呜咽,分外清晰。
谢柳眸光矍铄,急思电转。
沉默几息,终于妥协:“兵可给你,粮马不可。”
不过几千人,战事再消耗一半,给便给了,不足为虑。
粮乃军需,若独立于大军自负饥饱,便更没有牵制这支队伍的缰绳了。
周克馑倒也十分爽快:“成交。”
出了营帐,北风呼啸,吹起两人的衣袍。
齐达禹边走边问:“那我们的粮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