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困惑着不解其意。
周琮握住她的腕子,将她拉到身旁:“运河沟通南北,明令禁止私引支流。江南道数县违禁,马维聪难逃其咎。”
阿厘仍有疑问:“江南道不是没有发旱吗?为何要引运河之水呢?”
周琮:“灌地。”
“湖泊盐升,稻谷减产,引河水可解。”他解释着,视线却落在手中白腻的腕子上,上面肉盈骨藏,他的虎口圈住绰绰有余。
阿厘恍然大悟,由衷地骄傲:“大人什么都懂!太厉害了!”
“是么?”他手指下滑,跟她十指相扣,眼帘却抬起,直勾勾地看着她。
屋内烛火通明,寂静无声,阿厘红着耳尖顺着他下拉的力道弯了腰身,被他擒住双唇。
周琮周身带着胰子的清香,干净而幽淡,含住她的时候,时轻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