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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不开,夏澈逐渐认命,身上挂着个大型玩偶,无力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委屈吗?
肯定是有的,但跟别的事比起来,那点委屈无关紧要,生气就更没必要。
这个世界上不是人人都有资格生气,也不是人人都有本事把受的气还回去。
金融圈是个钱生钱的地方,本钱决定收入,没有本钱,再有能力又怎样?
他刚出国那段时间,为了跟各种富家子弟处好关系,从早场喝到夜场,陪吃陪唱陪玩,豁出去半条命,才有了孤注一掷的资本。
对比那些日子,今天这五杯酒算得了什么?
偏偏裴燎很当回事。
以前都不知道,少爷对朋友这么掏心掏肺。
大型挂件死死抱着他,力气大的他怀疑自己腰会断。
裴燎眼泪很烫,冷着声音喊他:“夏澈。”
夏澈:“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