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小狗吧。”
我都忘了我们怎么回酒店的了,那场雨一直没有停。
第二天,带团去极地动物馆和森林动物园。外宾们忽然发现原来我这个神秘的同行者其实是换班的导游,菲于是得以休息,她给我水的时候说:“不错啊,你不累啊。”
“不要忽略一个翻译官的体力。”我说。
我们经过海底隧道的时候,蛙人在喂鲨鱼,大家看得很高兴,谁知此人也是个登徒子,将海葵花摘下来向菲摇一摇,又用双手比划成心型,菲很高兴,用手势说“谢谢”。我当时不动声色,待他们出了这节隧道,我走回去,向蛙人招手,他游过来,我数起中指,用手势说“你丫”。
“你怎么四处留情啊?”我在回来的飞机上问她。
“说谁呢?”她瞪着我。
“你今天跟大堂经理唠那么长时间。”
“我不是在那等行李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