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浑身疼痛,唇舌麻木,但我有话要让他清楚:“这是个职能的问题,干哪一行,就得尽哪一行的责任。您教我的,是不是?
所以,您手握球杆给我一顿好揍,我也只能忍受。
因为,您是我爸。
没有别的原因,无非如此,否则我为什么这样被你打,为什么我的女人被你说的这么不堪?……“
我看着他的脸,心里想笑,有心控诉,却无心恋战,我说:“你说的对,你要么打死我,要么别管我。”
我转过身,扶着墙往外走。
我只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就这么几下子,就喘成这样,还是上了年纪啊。
我大约是被他打的面目恐怖吧,从部里出去停车场,一路受人民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