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嗯?
当着他的面,陈青衿一头雾水地低下头,看了眼自己胸前的位置。
脑袋里只听见“轰隆”一声,她生无可恋地接过男人手里的衣服,紧接着面无表情地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然后,转身。
继续贴着电梯壁,这回是头抵着厢壁,面壁思过的姿态。
她就知道自己这一阵子倒霉,这不,最后还是来了个大的。
她真空了!
昨天晚上喝了点酒,晕晕乎乎的,就忘了去关雪房间拿衣服,回到屋里洗完澡,就直接睡了过去。
谁知道今天早晨又起晚了,她就只能匆匆套上自己那件浅色 v 领针织衫一路狂奔,根本就忘了穿内衣这回事。
她也不小呀,怎么能没感觉呢?
最起码跑步得晃荡两下吧?
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去找关雪,为什么要忘记……
无数个为什么化作音符,盘旋在她的头顶,谱写了一首名为《活着》的歌。
“虽然它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它很难过,我悄悄地许下愿望,带它去蒙古国,慌慌张张匆匆忙忙,为何生活总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