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喘息声。
琼花出了一身汗,已酒醒了大半,感到体内软下仍粗大的肉棍,收缩阴道绞住,她很喜欢被填满的感觉,多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她身下的草地刺激着背脊,才发现身上的衣物半脱,口里塞住肚兜,双腿以羞耻的姿势分开。男人厚实的大掌揉弄她的奶子,捏着奶头,她知道不是做春梦。
“儿媳咬这么紧,是要本侯再操吗?”
何浩撞向她的软柔,泡在小逼的鸡巴有抬头的趋势。
“唔……”
她抬眸,因四周黑暗,她看不清身上壮健的男人面貌,但他的话语已说明他的身份。她感到体内的肉棍变硬了,取下口里肚兜,不确定问:
“侯爷?”
何浩再撞向她腿心作回答,慢慢抽送起来。
“嗯啊……”
她没想过跟何浩越界,体内的肉棍安慰了她嫁到侯府后的委屈,止住了她的饥渴。小逼的媚肉收紧,吸吮着肉棍。
“……看来儿媳喜欢本侯的鸡巴。”
何浩开始大开大合操弄,“真是淫荡的小逼,这么会吸,真欠操。”
“嗯……欠操……啊啊……”
琼花也觉得她太久没做,何浩很会操弄,她很爽。
他们干柴烈火,尽情交合,后来转移阵地,进到一间久没人居的院落里。
“……啊……再深一些……啊啊……”
“真是个荡妇!我怎会有个如此淫荡的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