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流浪猫时,比谁都自如;等到煽情时,却开始一言不发。

苏肴的手已经从他的“手臂”落到他的胸前,看着被藤蔓密密麻麻挤满的胸膛,身体因为本能的畏惧而瑟瑟发抖,手掌却固执地停留在上面不肯挪开。

近乎枯萎的藤蔓有些轻微的躁动,但它们刚有些动作,就被钢钉扎得更深。

祁山泽的胸膛开始起伏,他垂眸看着女孩颤抖的肩膀,声音前所未有地温柔,好似在哄诱流浪猫。

“把手放下。”

以往猖狂肆意的分肢被禁锢在钢板上,他腾不出手去搂她,更没法接住她的眼泪。

“趁着没人发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