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为此忧心,现在听齐鹤这么说,更是不安得不行。
一向深沉稳重的人,在这时,竟像个孩子似的,说着让人哭笑不得的话。
“那我现在去找她解释。”
说着,萧京砚就要掀车帘下马车。
“哎”齐鹤赶忙抓住萧京砚的袖子,说道,“阿砚你疯掉了啊,这都这么晚了,洛音也累一天了,你明天再找她呗,难道明天天不亮了吗?”
“凌子晋在这里。”萧京砚说道。
齐鹤扶额,无奈道:“阿砚,你自信一点行不行,论其魅力,你可比他多得多。”
“他想重新赢得洛音的芳心,难得很,就算有机会,那也得要个大半年。”
“我觉得你应该担心的是许清川,据我观察,洛音对许清川的印象很好,也很有好感。”
萧京砚听此,更有危机感了来。
他想了很久,才想到怎么解决这件事。
“云终,多找点活儿给许清川做,十天半个月里,别让本督看到他出大理寺。”
齐鹤:“……”
吃醋的固然女人可怕,但吃醋的男人,更加可怕。
……
第三日。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柳洛音的脸上,她缓缓睁开眼睛,在皇宫的这些天,她辗转反侧,几乎没怎么睡好。
一想到萧京砚的事情,她就心里来气,有些许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