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当时看我的神情,就跟我接下来要被折磨死一样!”

“确实调皮,那我替你惩治他?”萧京砚说道。

齐鹤摆手,回道:“和你开玩笑呢,云终可是个大好人。”

“对了,洛音的话你怎么想的啊?待柳府的事情解决后,洛音可就要远走高飞了。”

萧京砚沉思了一会儿,缓缓道:“柳府的事情解决,那我的最后一件事也能结束,游山玩水倒是一个好选择。”

“哇,那到时候岂不就剩我一个在京都?不行,我也要一起去。”齐鹤愤愤说道,“你们别想抛弃我。”

“那老皇帝谁管,他身子骨可不好。”萧京砚说道。

齐鹤“哦呦”了一声,笑嘻嘻道:“原来阿砚你也关心着圣上啊,我还以为你真恨上了圣上。”

“恨,怎能不恨。”回忆起过往,萧京砚的眸子泛着杀意,“他当时若不瞒着我,嘉门关怎会败,我舅舅又怎会死在嘉门关,被南燕国人羞辱。”

“我母亲又怎会气急攻心,病重在床上,任由宁狗摆布,最终毒发而亡。”

齐鹤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阿砚,以你当时的身体情况,你就算赶过去,将嘉门关守住,你也活不了,届时奸细再与南燕国出手,墨大将军还是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