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她是一概不知道,等醒来,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才发现邢秩就在自己身旁。

他穿着白色衬衫,衣裳还算整洁,神情也恢复了往常,只问她:“要吃点什么?”

“粥,”兰絮眨眨眼,突然反应过来,“你怎么进来的?”

问完又觉得自己多余一问,邢秩应该有房间的钥匙,直到她看到被拆下来的门。

兰絮:“……”

邢秩用手摁了下眉宇,为自己的行为解释一句:“易感期的alpha,伴侣不在自己眼底下是不行的。”

兰絮:“好吧……你的易感期过了吗?”

邢秩:“快了。”

那就是还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