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们既说是坏处,却可以转成好处,同住这段时日,可见他有担当,在后宅矛盾里,不做那聋子瞎子,能镇得住母亲,那工作也是危险收益并存,动辄百两的进项,半点不愁吃穿用度。

最该留意的,还有他的英武高大,剑眉星目,自有一股风流气象,一看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很能干活,假如到时失了帝心,也不怕做别的不能成。

就是太懂他的优劣,她心里的天平,早已有所倾倒。

所以,待对上秦放的目光,她眯起眼睛一笑:“你若当个情郎,未必不可。”

秦放低声:“情郎?”

兰絮心念一转:“于你于我,都不吃亏,不然咱们这个名头,说出去算什么,小叔夺嫂子,嗯?”

秦放本就不满秦秀才,一哂:“说出去就说出去,你们都和离了,规则是世人定的,总不能按着规则做事,还要被戳脊梁骨。”

他却是忘了,锦衣卫也是按着“规则”办事,然而所谓规则,大多数时候压不过约定俗成。

道德的大山压下来,第一个死的,只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