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在握的样子,又带着调笑,“怎么还嫌弃起自己的东西了?”

明明语气和平日里几乎没有区别,但周崇就是听出了几分恶劣。他还在锲而不舍地推拒着贺枢峤的靠近,他还太小,但好像无意识地察觉到了贺枢峤明明就是在故意戏弄自己。

他哭得好伤心,眼泪都止不住了,活像被欺负坏了,事实也正如此。但下一刻,他就完全哭不出来了。

贺枢峤捧起他的脸,他躲了一下,又被贺枢峤摁住,于是周崇只好赌气似的不去看他。贺枢峤没有一点计较的样子,耐心地在柜子上抽了几张纸,替周崇擦去眼角的泪珠,好声好气地问他,“为什么要哭?”

这完全就是在明知故问,周崇第一次完全不想理贺枢峤了。但接下来,贺枢峤却一字一句地说,“不是连小屄都给我看了么,我喜欢你。”

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就这样被联系在了一起。周崇一开始只觉得贺枢峤这个人真的好恶劣,和自己印象中完全不同了,非要把这样难以启齿的事直接说出来么。又听到后面一句,却直接愣在了原地,连抽泣也忘记了,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看上去有些滑稽。

他回味着贺枢峤刚才的话,生怕自己幻听,又不敢再次确认,连眼泪都凝在了眼眶里。周崇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砸的不知所措,他要怎么说,他已经偷偷喜欢贺枢峤一年多了,等到今年的秋天,就正好两年整了么?他要说自己根本是处心积虑要贴着贺枢峤做朋友,其实脑子里想的根本都不是纯洁友谊的事么?

他要说自己第一次和他手指接触的当晚,就梦遗了么?梦里贺枢峤才没有这么恶劣,仅仅是在他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他就激动地完全泄了出来么?

贺枢峤看着他呆愣的神情,又笑了一下,然后郑重其事地问,“我可以亲你么?”

好恶劣,明明刚才都已经做过了,还要故意再次征求自己的意见。周崇这么想着,但身体却诚实地点了点头。这次的亲吻好缱绻,虽然对他来说还是过于激烈。分开的时候他偷偷地夹紧了双腿,不想让贺枢峤看到自己下体又流出了一滩水,又意外看到了贺枢峤身下鼓囊的一大包。

他的脸又变得通红,假装不在乎地问贺枢峤,“要我帮你么?”

等到他的手真正覆上那处热烫的硬物时,想要躲开也来不及了。贺枢峤当着他的面,解开自己的裤子,蓬勃的阴茎几乎立刻打在他面前。周崇面色通红,好在本来就足够红了,也看不出什么破绽。贺枢峤亲了亲他的面颊,像梦里那样,又对他说,“那就麻烦你了。”

周崇完全骑虎难下,他手里握住那处坚硬,炽热的巨物让他想要松手,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进行下去。他学着自己手淫时候的样子,用双手并住那处上下套弄。贺枢峤也没闲着,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周崇宽大的T恤里探了进去,那双手完全失去了刚才的轻柔,直接在他的胸乳上按弄。他被按得快要浪叫,手里的阴茎也完全握不住了,滑了出来。下体也是湿漉漉的一片,脑中只有一个想法,他想要更多。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溜到了自己的花穴上,学着贺枢峤的样子抚弄。这些小动作完全在贺枢峤眼底,贺枢峤按住他的手,“不是说好了要帮我的么?”

即使周崇再愚钝,也完全知道此刻贺枢峤不过是坏心眼得在欺负自己。他好可怜,明明花穴都被少年的舌头奸弄了一遍又一遍,现在连乳肉都被少年肆意玩弄,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只不停带给自己铺天盖地的快感。而贺枢峤还不满足,他还要再问一遍,问周崇,他可以进来么。

周崇当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可他根本完全难以启齿说出答案。他贴着贺枢峤的身体,将说不出的语言转化为行动,花穴上的汁液完全蹭弄到贺枢峤身上了。他抱着贺枢峤的腰,低下头恨恨地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