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父惊慌失措地帮梁母擦掉脸上?的液体?。
原本是温馨美好的画面,可落入梁砚行和站在门?口的两人眼中,却?有种微妙的惊悚感。
一无?所知的盲人擦拭着妻子的眼泪,诧异妻子的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完,却?不知道,他的满手满身,包括他们刚刚睡过的床满目鲜红。
他擦拭的液体?压根不是眼泪,而是鲜血。
梁砚行就这么?站着,看着微弱烛光下浑身鲜血的父母,一时间难以开口。
最后还是弥什率先?开的口:“伯父,伯母脸上?都?是血,你在擦着伯母的血。”
梁父闻言顿了顿。
他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地收回手,放在鼻端轻吸了一口房门?打开,煤油灯味道散去后,血腥味才慢慢显现出来,在空气中暗暗流淌。
这下不仅梁父闻到了,连站在门?口的几人都?闻到了。
梁父却?没有因此撒开怀住梁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