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寻求原动力般往男人性器上凑。
“江以恒,你干什么呀?里面还痒痒呢。”
男人嗤笑,捏捏她脸,“刚不是难受得肚子都要爆了?这回又痒痒上了?甘甜,你戏怎么这么多。”
甘甜经他这样一说,顿时像败了仗的小斗鸡,毛都垂落下来,蔫蔫儿的。
她唇瓣咬出丝丝血珠,乜着眼恼他,“不插就拔出去,江以恒,我们两清了。”
两清……
闻言,男人眸底瞬如风雪卷过。
甘甜见他阴冷立在那儿不动,便用小手使劲推搡他胸膛,想要将他的破肉棒连根拔出去。
谁料他却发了狠,从洗衣篮拎出那件还未洗净的牛津纺衬衫,将它铺在客厅大理石地面。
“屁股翘好,甘甜,我要后入你。”命令式的语句,低沉而令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