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隐秘的拉扯对温莳一来说是种甜蜜的酷刑。

但幸好她已经适应如何在这种酷刑下,维持自我,不动声色。

就在这时,额头上的伤口刺痛加剧,她忍不住咬牙“嘶”了一声。

“怎么回事?”曲夏夏忙问。

医生抱歉地道:“不好意思,是不是弄疼了你?”

“没事。”温莳一的余光里,江鹤川已经挂断电话,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属于他的那种气场便蔓延了进来,逐渐包裹住温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