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温莳一乖乖张开嘴唇的时候,他眸色一暗,手掌托住脑后,唇舌便缠了上去,呼吸瞬间被掠夺。
舌尖汹涌热烈地碰撞着,所有难过的情绪也被搅散了。
等松开时,温莳一失神地喘息着,脑中只剩下亲热后的绵绵余震。
江鹤川这时又担忧地问:“耳朵还难受吗?”
温莳一摇了摇头,想起什么又道:“阮医生说了,我的耳朵之前断断续续的听不见,是受情绪的影响,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好。”
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犯。
但这话温莳一没说,她不想破坏气氛。
江鹤川道:“嗯,不着急,我们慢慢治,总会有好的一天。”
“嗯。”温莳一用力点头,她这病一定可以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