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2)

脸上泛起灼红,却远不及沸腾的血液来得刺痛烧心,一直被妈妈娇惯养大的儿子有一瞬的愣怔,又迅速回神,除去委屈,更多的是亢奋。

隋锌眼底兴味昂然,嘴角难以抑制地扬起,将红肿的脸颊贴在母亲的掌心,轻轻地蹭:“妈妈……你打疼我了。”

“你们父子俩还真是一路货色,都是咬人不松口的疯狗。”

隋锌眼中落日西斜,红得像是要燃烧起来,无辜地眨眨睫毛:“我和他不一样,我身上流着妈妈的血,是妈妈的孩子,是你的乖宝宝。”

宁亦连酒品不好,喝醉后六亲不认,究竟是借机发泄压力,还是他对丈夫与儿子的爱里仍有那么一丝没有被时光净化干净的怨,当局者也判断不清。

他放飞自我,或者说找回自我,这本就是宁亦连的构成,在打磨圆滑的心性内里始终留有熠熠闪光的桀骜。

宁亦连直视着自己的儿子:“你和他一样。”

隋锌迫向宁亦连,危险地拉近距离,呼吸凌乱,字音都带着烫人的热度:“我也不想变成我爸,是你一直逼我,你拿我当他,将我比作他,你偏心,是你逼我这样做。”

“别拿我当借口。”宁亦连轻飘飘地说。

“隋遇说他抽烟是因为我的缘故,他从烟上面感受我的味道,那你呢?”

被言中的隋锌沉默了。

“可我从没逼过你和他吸烟,”以此举例的宁亦连嘲讽地笑笑,缥缈道,“都是借口。”

宁亦连动身,举瓶将最后一口树莓酒喝空,鲜红的酒液溢出唇线滴在半露的雪白胸襟上,主动将剩余的衣裤剥干净。

他抬起一只脚搭在沙发扶手上,冲身前的少年张开双腿:“操吧,操爽了滚。”

隋锌脑神经突突直跳,快疯透了。

“那是我爽了,还是让妈妈爽了才算呢?”

宁亦连抹掉唇边的酒汁,将手指含进口中,评价道:“你自己爽吧,你床技比你爸差多了。”

隋锌放出蓄满欲望的凶物,对准穴口一贯到底,打断那令他不快的话语,咬牙笑道:“那妈妈教教我,多操操就会了。”

宁亦连瞳孔失神地哼吟,被深入深处地抽插两下就放松的湿透了,两条纤直的腿盘在少年瘦劲有力的腰上,水穴一绞一绞的吸纳着粗硕的性器。

隋锌将糜软的宁亦连从沙发上抱起来,维持插入的姿势客厅一直走到楼上的卧室。醉酒的人体感被酒精提升,被抱着插了一小段路就要高潮了。

隋锌将妈妈放在自己的床上,先给了宁亦连一个吻:“我爱你。”

潮韵被打断,宁亦连难耐的挺身,骑在隋锌的腰上,扭胯自己动了起来。

这夜无限癫狂。

隋锌的内心一半是爽,一半是痛。

“我和他完全一样的地方就是我也全心全意爱你。”

隋锌迟来地承认:“确实是借口,我爱你本身就是借口。”

次日,隋锌在母亲的抚摸下醒来。

宁亦连酒醒了。

当母亲的红着眼眶,爱怜地在宝贝儿子的脸上轻轻地揉着:“妈妈昨晚喝多了,是不是打你了,还说了一些不好的话,妈妈向你道歉……”

宁亦连将儿子抱在怀里,少年配合地将高大的身躯蜷缩起来,像是成年的雄鹰努力挤进曾经的蛋壳中。

隋锌吻过宁亦连的每一根手指,莫名道:“没有啊,妈妈是做噩梦了吗?”

宁亦连困倦地眨了下眼,懵然地点了下头:“嗯,做了很不好的梦。”

彼此赤身裸体,肌肤贴合得几乎融化在一起,昨夜做过什么不言而喻。再一再二,事已过三,他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默认了这一现状,梦的真假亦没有分辨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