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空,脑袋哐当一声撞到了坚实的墙壁,疼的冷嘶一声,瞬间便清醒了。
他揉着撞的生疼的鼻梁撑起身来,四下看了看,见是个有些破败的客栈,四下设施极为简陋,一看就是那种最便宜的、只比马棚好上那么一点点的配置,床上只铺了条薄薄的锦被,怎么呆着都硌得慌。
而自己身上,更是只穿了件破破烂烂的黑袍,衣摆上看样子是写了些东西,却被血浸透了,将原本就乱的字渗的更乱,辨不出究竟是写了些什么。
封霄阳浑身上下一阵阵的疼,只得挪到墙边上靠着,微微皱了眉,慢慢摸索着,想看看自己身上都有些什么东西、有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