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不知为何传来了轻微的、湿润的水声,还有阿慈极低地“唔”了一声的喘.息。
宋星苒脸都黑了,用下半.身思考都知道容初弦在做些什么,终于忍不住骂道:“容初弦你有病是不是?滚下来帮忙!要不然别怪我明天告你的状!”
在这种情形下,事不关己地和阿慈亲着,的确有点太不礼貌了。
容初弦挪开了唇,声音有些许低哑地道:“阿慈自己坐一会儿,哥哥等会再来抱着你,好不好?”
大概是解酒汤的药性终于后知后觉地起了效用,又或者经过短暂的安抚后,心绪实在十分平静,没那么偏激。我听了容初弦的话,乖乖地应:“好。”
于是被容初弦半抱起来,又端端正正地放在了座位上。
姿势和没了骨头似地靠着,我调整了几下位置,却还是觉得……没刚才舒适。
容初弦已经和宋星苒一起研究破解,这在此时显得十分棘手的小型阵法了。两人绕了一圈,确定阵法的阵眼处,在离玉师尊最近的那根桌子腿上。
而就在此时,我听见桌底下传来的熟悉的交谈的声音,略微睁大了眼,柔韧的腰肢在此时发挥了极不容忽视的作用,我和猫似的探下.身,有些好奇地盯着在里面盘坐着拼酒的师尊和师叔。
师尊也发现了我,对着我嘻嘻一笑,非常热情地招呼:“宝贝徒弟,你也来呀!”
其实容初弦和宋星苒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便隐隐有些许不妙预感。但酒后的阿慈实在太乖了,以至于他们失去了警惕心,等容初弦站起身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舟小公子和猫似的,液体一般地“哧溜”钻进了桌子底下。
容初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