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二更总算端上来了,粗长叭!!(擦汗)
当人没有ddl后,拖延力是无穷的……[化了][化了]
??[288]兔死狐小悲一下
我略微茫然,现在的情况好似有些出乎预料。和师尊又驴头不对马嘴地聊了好几句后,我才终于意识到我们所关注的重点似乎出了些偏差。
我以为师尊是因为被扰清净一事现在还心有余悸,所以时常走神,情绪也有几分紧绷。
可师尊却是当我心中对她有怨,所以才回到玉灵峰后,待不上整天,便迫不及待地前往医庐。
我几有几分失笑了:“绝非如此。只是如今魔患余毒已深,医庐那边正是缺医修的时候,我不好回来太久的确忙碌,与其他事无关。”
而且我心底还有谋划,如今正是推进计划的时候。要能解决掉魔毒侵体一事,对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更添几分筹码。
玉峰主猛地点头,她也知晓如今大节自然是以全力度过危难为重,只是先前想的有些多,以为阿慈是不愿意见她,才顺便以此为借口。
“而且……”
我略微顿了顿,脑海中有关也渡一事一掠而过,语气却未曾有什么异常,“若师尊在意的是‘那件事’”
“我亦知晓,是我将师尊牵扯其中。也渡仙尊若要行事,你又如何能胜得过他。”
师尊这会擦了擦泪光和额头的虚汗,看上去,竟有些许心虚地道,“我、我不是故意不告诉徒儿的。只是那时也渡仙尊与我定下了天道誓约,我不能透露分毫。不过……在前段时日,他前来玉灵峰,为我解开了天道誓约,此誓言已经不生效了。我也才猜到,这件事或许露馅了。”
只不过玉峰主到底是有些逃避的性子,阿慈写来的信中未提及此事,她便已没有主动提及,只是这段时间兀自惴惴不安。
可怜玉峰主这辈子也没做过什么亏心之事,还是第一次在面对徒弟上有了“做贼心虚”的奇怪体验。
而且她到底藏不住什么。
我见师尊又偷觊我一眼,似乎是在观察我此时的神情,只见她略微心虚,似十分愧疚地道,“对不起徒儿,这事其实我后来也默认下了,有我的责任。只是觉得也渡仙尊授徒,肯定比我教的要好,不学白不学。他这些年来,的确也十分遵循我们先前的约定”
我隐约察觉到什么,快速由低声唤了一声,“师父”。
“……此事与你无关,不必自愧。”
玉峰主怔怔地“啊”了一声。其实她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说些什么。难道要给也渡那为老不尊还抢她徒弟的修士说话么?
但她如今若默认下来,什么也不做,又好似总觉得哪处隐隐难安般。
不管这些了。
玉峰主快速思索一番,只从心而动,将她自己知道的那些事都抖落出来,也算是问心无愧了。“徒儿,我不知你们之间发生了些什么,自然也不可能插手其中之事。但我见也渡那老东西,似乎也有真心悔过的意思……他来寻我之时,除去解除誓言之力,也是向我道歉,不该以手段威逼利诱,夺了这些年一半的师徒之实,也不该骗你我虽不知他为何心生悔意,但我想,该是知道自己做错了。”
玉峰主还未曾说的是,当时也渡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可怕,又和平时的那种可怕有点不太一样。
他整个人似乎都被某种阴郁气息浸染,那双眼眸更是像两口干枯黑井一般,又似遗落深渊,仿佛什么东西,陷进去都没有了。
……很有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
说句不吉利的话,那副神情,简直和刚死了道侣差不多。
虽然自认为不应当与也渡此人同流合污,但当时的无峰主,都难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