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因素在,所以显得格外执念,即便现在神魂受损意识不清了,也还是牢牢记得这个名字。

……要不然他这个爹被喊的次数大大不如舟小公子,岂不是很丢人?

“……”

我有些懵。

脸上更是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一丝困惑来:叫我的名字?不是因为还记恨着想要揍我一顿吧?

听上去很离谱,但如果是宋星苒,考虑一下他的小心眼程度,那倒也合理起来了。

“或许也不是喜欢,”我忍不住辩解,“是……”

“阿慈乖宝,”宋夫人忽然问,“星苒他有没有送过你一个法器?一支竹簪,下半截是清净竹,上半截镶着清心灵玉哦,也不一定是送你的,你走路上有没有捡到过类似的宝物?”

宋夫人实在太清楚儿子的德行了,说不定都不好意思当面送。

我:“……”

那支竹簪。

我倒知晓,那的确是珍贵的法器,也不知宋星苒怎么想的,在我成年礼时送给了我。

而这竹簪的细节竟也被宋夫人所知,让我莫名有一种拐带宋星苒将家中的贵重物品送给我又被家长发现的尴尬。

不过这种事,当然没有不承认的。我略微垂眼,应了:“是。”

“那就对了。”

宋夫人露出了迷之微笑来,“不会出错的。”

宋家主的目光更为灼热起来,好似认定了什么似的,竟鼓起勇气站起身,接近了好几步。在三步之遥处立定,神色深沉地望着我,“阿慈,救救孩子。”

我:“……”

宋家主勇气仿佛都用光了,嗫喏开口:“就,去看看?不管有用无用,宋家都会感激你。你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