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会,便再也撑不起涣散的精力了。

像是此时才发现,我原来很累那样。

我有些疲惫地垂着眼,想避开光,脸便下意识往容初弦的怀中靠去,像是将自己缩成一团的某种动物幼崽般。

容初弦似乎又低声问了我句什么意识朦胧间,我听不清,便含含糊糊应了一句,“吵”。

于是耳边立时安静下来了。

容初弦的步伐急促,手抱得却很稳,一点不颠簸,那股颇能缓解高热的凉意传来,更让人安定。我这么靠着,不知不觉,竟是真失去意识,昏睡了过去。

*

天旋地转,无比瑰丽、混乱的画面呈现,将我困入其中。

我隐隐约约知晓自己是在做梦,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脱离其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