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风吹拂起来。
我总觉得容初弦似乎比我还要紧张、严肃得多,有人陪伴下,索性也没有那么紧张了。侧过头望向他,“容初弦。其实成亲这件事,也并非我”
“母亲转告我。”容初弦语气很平淡,“她听舟夫人说,你爱慕我已久,所以应承下……”
“咳、咳咳。”
我呛了一口风,差点从秋千上落下来。
容初弦从坐上秋千起,便从未看过我,却不知是不是眼角余光瞥见了,在那一瞬间便起身,拦在了我身侧。一手稳住了缠丝绳,另一只手,则落在了我的手腕上。
他指腹间凉意传来,我微微一怔,抬头望向他,见容初弦是一副很郑重的神色。指尖一下就蜷起,热意从心头烧到了脸上。
听到这种话,我实在是有些……羞愤欲绝。
“容初弦。”我声音略微有些低落,也算坦诚相告:“……其实我并未说过那些话。是我母亲她想让我二人成婚,才如此。”
“我对你,并无不轨之心。”我道。
说这话时,我脸依旧有些热,也不知容初弦信不信。
容初弦在非常短暂的一瞬沉默后,应了一声。
见我望向他,容初弦又补充了一句:“我知道的。”
他知道的,其实事实正好相反。
只是在听见这种话的时候,也难免会有一些奢望……非要求证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