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那副神情,我几乎要以为,我是什么抛夫弃子的负心之人了被追问的脸上又实在有些维持不住不在意的表情,忍不住质问他:“容长公子,这和你应该没关系吧?”

容初弦怔了怔,他垂下眼,有些失魂落魄:“的确与我无关。”

舟多慈是自由的,从前是,现在也是。所以容初弦想着,一字一顿地道:“你喜欢谁都可以,没关系。”

“我不介意。”在容初弦说完这句后,他似乎察觉到什么不对,后知后觉地回答,“当然,我也没有资格介不介意……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受旁人的看法与约束。”

我被容初弦一通话绕的有些头晕,但猜测容初弦大概是那一根筋被我掰直回来了,不再想着什么亲过了或者摸一下就得成亲这样的事……算是幸事。

容初弦仍深陷入思索当中。

他忍不住回想之前每一个亲密的、肢体纠缠的夜晚。

阿慈也和别人做过这样的事吗?

牵手,拥抱,接吻……还有更过分亲密的那些事。阿慈也会握着他,帮他

还有更多的。

在容初弦成年那一日,家中也给过类似的图册,他翻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