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薄薄的布料,透进了我背部紧绷着的弧度当中。

“你没有病的那么厉害……真的太好了。”容初弦轻声说,“我差点以为我会害死你。”

我微微一怔,下意识想反驳,就算我是真的病重,也是我身体缘故,和你无关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最重要的问题。

容初弦为什么不生气?

……不应该。

我这样欺骗他,他又真情实意地为我担忧过,却被我欺骗,就算是老好人也会恼怒,更不必提容初弦还不是老好人了,除非他

我才意识到,我好像犯了一个经验所致的错误。

容初弦恢复了修为,我便一厢情愿地认为他也一定恢复了记忆……说不定,还没有?

在容初弦的记忆里,我仍然是他的道侣。

他的妻子。

他的记忆仍然停留在之前,抱着我离开幻境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