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耳目的行为,就这么维持着微妙的默契。

但今日还是第一次,我还没睡着,就蹭到了容初弦身侧。

“……”

黑暗当中,容初弦没什么动作,只是心跳声格外的大。

“哥哥,”我含含糊糊地说,“明天我们先不急着离开雪原了,先休整一天吧,腿好疼。”

“嗯。”容初弦应了声,问,“哪里还疼?我再给你揉一下”

说着,就要起身了。

“……别。”我急忙拉住容初弦,不欲计划胎死腹中。

“你先躺下来!”

我道。

吹枕边风应该是这样的吧不在耳边叫什么枕边风?

我的力气不大,容初弦却很顺从我的动作,又弯身躺了下来。